,这几年我也惴惴不安,可如果我说,咱们孩儿遇害之事,或许还和六年前皇太孙遇害有关呢?”
杨培眼瞳巨震,“你……你们快走,我今日没见过你们,你们也没入过我府中,快,把他们请出去”
眼看护卫进了门,展跃急道:“裴大人和薛姑娘已证实程秋实也是被谋害,加上咱们孩儿,便是有三人死于非命,比起提心吊胆一辈子,何不放手一搏?也对得起咱们孩子!”
“快请他们出去”
杨培大声下令,眼看着十安和怀夕要被迫动手,姜离忙道:“杨老爷息怒,我们并无恶意,此来也是私访,现在我们可以走,我们住在城南常福客栈,杨老爷若是改了主意,可来找我们,但我们最多只留两日。”
叹了口气,姜离拉住怀夕,“我们先走。”
回客栈时辰尚早,众人用了些饭食才入客房。
几人聚在姜离房中,展跃叹道:“当年我们几次三番去找程秋实对峙,王爷为此生了两回大气,当时我们只觉得王爷一心回护程秋实,并未多想,后来不敢深究,也是怕惹得王爷不快,却也不敢视王爷为仇人,杨培大抵是怕伸冤不成,反为自己招来灾祸,届时连眼下的富足日子都没了……”
姜离道:“今日怎未见杨夫人?”
展跃叹道:“他夫人身体不好,这几年一直卧床养病,我两年前来陇州办事,曾见过他一回,当时便说他夫人卧床一年多了……”
姜离心底微动,“可知是何病?”
展跃看向于氏,于氏道:“似是什么痹症,那年拜访时她双膝肿大结石,痛不能动,身上大抵还有别的病痛,是常年卧床不起的。”
姜离看了眼外头天色,“眼下时辰尚早,我们先歇两个时辰,待傍晚时分再走一趟,我知道如何让杨培转念。”
扶棺回京
“我们老爷说谁也不见, 诸位请回吧!”
暮云四合,姜离与展跃几人站在杨府正门之前,果然又被杨培拒见。
眼见小厮要关门,展跃一把抵住门扇, 道:“先别急, 我们此来并非为了清晨之事, 这张医方你拿去给你家老爷看看,等他看完了再来回话。”
展跃将一张叠起来的白宣交给门童,门童犹豫片刻, 还是拿着信快步入了内府。
前后半炷香的时辰不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童刷地打开府门
“几位请进,我们老爷请几位入府相见。”
展跃惊喜地看向姜离, 待入了前院,便见杨培气喘吁吁地迎了出来,他视线扫过几人, 猛地定在姜离身上, “姑娘, 敢问姑娘, 可是真的能治拙荆之症?”
姜离近前来, “让我一试便知。”
杨培看看姜离, 再看看展跃,心一横道:“罢了, 你们随我来吧”
杨培疾行在前,姜离几人一路穿廊过院, 没多时便到了杨夫人所在院阁,待至上房, 便见阔达的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子药味沉闷又压抑。
杨培在前道:“夫人,那位薛姑娘来了,咱们再试试吧”
西窗下的罗汉榻上靠坐着个中年妇人,因抱病多年,颇显老态,听闻杨培所言,杨夫人有气无力道:“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别折腾我了……”
“嫂夫人,这位姑娘是长安城最有名望的女医,还为陛下和皇后娘娘看诊呢,您就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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