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欣赏他失控的泪水一颗颗滴落,被压榨到极致的腰身此刻地瘫软在你怀里。
他睫羽低低震颤,但在你不忍心亲吻他湿红的眼尾时,向你发起蓄谋已久的攻势。
“留在小姐身边……”
“小姐喜欢这副身体吗?”
那股冷香钻到心窝。
知道自己有多招人,故作驯顺的模样,实则诱敌深入,狡诈地越过界线。
以身作饵,胆大妄为地邀约。
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焚烧理智。
濡湿的唇缝间溢出绵长吐息,从轻微变得逐渐放肆的水声回荡在耳边,你被他攫取全部目光,甘之如饴踏入围猎。
叩问牙关,轻柔拂过上颚、舌床,承托下方,勾卷着同样滚烫的舌尖,翻、搅涌流的津液。
鼻息、喘息、吞咽声奏响暧昧的乐章。
尚未餍足的人不舍退出,弯着水润眼眸指腹挑着方才的藕断丝连,将其卷入口中。
“小姐喜欢吗?”慵懒地依偎到你的肩上。
“你还有什么手段?”
笑的一颤一颤的狐狸,上下唇瓣碰了碰,无辜地嘀咕了一句:“怎么能叫手段。”
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你,故意打扮的不守男德,叫你掉以轻心,接着晚上送姜汤献殷勤,现在好了,直接碰瓷你,倒在你身上动都不动。
无论如何,你稳赚不赔。
既然是遗产,你顺其自然地接受,男人不就是用来玩的吗,何况是小爹这种背德禁忌感拉满的尤物。
真心刺激,你贴着腰线探下去,末端延伸至干净漂亮的胯部,拍了拍圆润的臀。
他很上道地接着喘,被捏痛了就呜咽,红肿的臀部却诚实地迎接着下一个巴掌。
体温只升不降,脊背覆着一层薄汗,那里秀气漂亮,似乎是天生没有毛发,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见。
你看出来他并不熟悉床事,只会笨拙又偏执地抓着往里面塞,沾满腺液的顶端总是滑出阴道口。
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他有点恼羞成怒,知道你存心挑逗他,泥泞的肉缝多次擦过炙热的硬物,他一直忍着不发作。
那里早在被打屁股的时候就立着了,痛的要炸开,浑身上下好像在岩浆里滚了一遍。
他脑子烧糊涂了,开始不顾形象哭着求你,珠泪涟涟,叫人心都碎了。
好吧好吧,你也不是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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