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约,每隔十年比一比。”
郝仁微笑道:“怎么听起来象是‘华山论剑’?”
唐龙笑道:“那时候,我们自以为了不起,根本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搞这个聚会还真是照着‘华山论剑’的方式来的。不过,那时候华山每天都有游人,实在不是个‘论剑’的好地方。于是,我们约在了西北省的戈壁滩中举行!”
郝仁心道:“你们真会挑地方!那里一片荒凉,一点也不好玩!”他说道:“你们准备哪天比试?”
“八月十五——中秋节。”唐龙说道。
“大过节的,你们不在家过节,去那里干什么?”郝仁一听就不乐意了。
唐龙苦笑:“那时候,我们都年轻,根本不把家室放在心上。如今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再也跑不动了。我准备跟他们说说,这就是最后一次聚会。怎么样,跟我走一趟吧!”
“好的,我陪你老走一趟!”郝仁说道,“和你比武的,是哪几个人?”
“南甜、北咸、东辣、西酸。”
南甜北咸东辣西酸
“越说越像‘华山论剑’了!”郝仁心说,“你们怎么不整个‘中什么’出来,正好跟‘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相媲美!”
吴双问道:“干爹,我早就听你说过南甜、北咸、东辣、西酸了,这南甜是你,北咸是杜叔叔,东辣和西酸都是谁啊?”
唐龙说道:“东辣名叫黄志焓,表面上是胶东半岛的富商,其实是一个先天境界的武者。此人出手狠辣,所以得名‘东辣’。西酸名叫骆玉笙,此人是戈壁滩上的玉石大王,擅长相玉。此人喜欢吃酸,餐餐无醋不欢,所以我们叫他‘西酸’。他是我们四人中唯一一个外号与口味有关的。”
郝仁心说:“这四个大侠中有两个是自己的岳父或准岳父,他们去了,我正好跟过去看看,就当是开开眼界了!”
吴双央求道:“干爹,我也想过去看看!”
唐龙笑道:“好吧!以前你修为低,我带你去担心出危险。现在,我看你已经达到筑基境的修为,可能连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要去,那就去吧!”
郝仁疑惑道:“你们四个都是好朋友,就算是双双修为低,你的朋友也能照应着,又不要双双也参战!”
唐龙摇了摇头,说道:“我们选的地方是西北省和田地区下面的一个荒漠。那里以前有一个古城,不过已经荒废很久了。那里的自然条件非常恶劣,而且还刮着一种非常怪异的风,修为低的人很容易就被风卷到更深的沙漠里。那就只有死的份,连尸骨也找不到的!”
郝仁不禁笑道:“你们又不是傻,比武的地方到处都是,非要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唐龙郑重地说道:“你既然要去,那我就不瞒你们了。据说,那个古城附近有一个宝藏。我们对外声称是比武,其实是联手寻找宝藏的。”
以郝仁现在的身家,对于宝藏什么的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他懂得法律,知道就算是找到了宝藏也是属于国家的。他淡淡地问道:“既然有宝藏,那就应该有藏宝图,你们有吗?”
唐龙笑道:“四十年前,我们从一个人身上得到了一份藏宝图,并且将它裁成四份,这份图我时刻带在身上呢!”
郝仁问道:“你们是从谁身上得来的?”
“这个人我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因为他已经死了近四十年。”唐龙说道,“他叫玉老人。”
唐龙这么一说,郝仁反倒笑了:“还真巧,我前一段时间,还见过这个玉老人的!”
唐龙一惊:“怎么可能?我们几个亲手下毒,弄瞎了他的双眼,打断了他的双腿。后来,我亲眼看到他为了喝一口水,爬向雪水河,结果掉进河水里,被河水冲走了。河水乃雪水融化而成,就算淹不死他,也冻死了!”
郝仁笑道:“干爹,你听我说,就在两个月前,我真的见到一个玉老人。而且,据我猜测,这个玉老人和你所说的玉老人应该是一个人!”
唐龙还是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四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七四年,那时候玉老人都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眼瞎腿断,怎么可能再活上四十年!”
唐龙越是摆出各种证据来证明玉老人已死,郝仁越是觉得这两个玉老人其实就是一个人。他笑道:“干爹,你把你当年如何打伤玉老人的事讲给我听听,我再把我遇到的玉老人也讲一下,看看是不是一个人!”
唐龙就将四十年前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
四十年前,唐龙还是个不到三十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为了增长见识,他长期在外闯荡,以武会友。那段时间,他结识了北方的杜千劫和和胶东的黄志焓。黄志焓想去和田见一个叫骆玉笙的朋友,并邀请二人同去。于是唐龙就和杜千劫陪他上路了。
三人爬火车,搭汽车,实在没车就步行,历尽辛苦终于来到和田,见到了黄志焓的朋友骆玉笙,还有他的师父玉老人。玉老人修为极高,只是一见面,就将三个眼高于顶的年轻人给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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