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淡了颖颖的影子。我倒在床上,闭眼,脑海全是她的呻吟、她的高潮、她对陈昊的依赖。羞耻与嫉妒淹没我的理智。「颖颖,儂是我的白天鹅为什么我保护不了儂?为什么儂拒绝我的保护?」裤子里的湿痕就是罪证,让我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
週六清晨,es送来厚厚的信封,要我当面签收。我深吸一口气,抽出文件。离婚协议书,黑体字的笔锋瞬间夺走我的呼吸。她的签名在最后一页,笔体娟秀却决绝,宣告我们的终结。旁边的便签:「泽然,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别找我,好好生活。」
週四下午,我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一行行代码在眼前如同乱麻,纠缠我的思绪,脑子里却全是全身赤裸、插着狗尾巴肛塞和假阳具、化身为妮妮的颖颖,她的呢喃,甜腻却致命。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李文娜的微信:「帅哥,晚上有空吗?想跟你聊聊。」我皱眉,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半晌。我不想掺和她的心理游戏,也不再给自己找麻烦,回了句:「没空,忙。啥事?」
没过两分鐘,她发来一条60秒满格语音,语气急促又带点嘲讽:「林泽然,儂搞啥名堂咧?忙?忙得跟乌龟缩壳,躲着孵蛋啊?跟儂讲苏婉颖的事体,啥事体?要命的事体呀!伊现在那样子,哎哟,魂都丢光光了,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伊跟老男人黏糊糊咧!儂个大男人,骨气跑哪儿去啦?想听不想听,随儂呀,不来别后悔得要死要活!切,七点淮海路anner咖啡店,儂等着我,别磨磨蹭蹭装啥好人!」
颖颖?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回了个「好」。她秒回:「不要迟到。」
我收拾东西,提前下了班,地铁里人挤人,汗味与香水混杂,耳机里播客聊着「婚姻焦虑」,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中只有颖颖的影子。那晚深夜,颖颖穿着我的灰色套头衫,纤手将一杯咖啡塞进我掌心,温热如她的体温。「林泽然,熬夜别死在我前面啊」,她笑着,趁没人偷亲我的脸颊,少女的体香混着咖啡香。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能为她活一万年。我坐在咖啡馆靠窗的角落,手里捏着杯冰美式,杯壁凝结的水珠凉透指尖。七点整,李文娜推门,高跟鞋叩响地板,径直走来,拉开椅子坐下。
「哦呦,约儂嘛推三阻四磨磨蹭蹭,一听苏婉颖的事,屁颠屁颠跑来咧,嘖,儂这情种还放不下苏婉颖呀?」她停顿一秒,打量我,皱眉道:「儂咋回事,脸色跟鬼似的咧?嘖,儂跟伊是不是真闹翻啦?」
我低头,目光沉入冰美式的黑潮:「颖颖怎么了?」
李文娜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香混着湿冷的空气:「苏婉颖这礼拜可不得了,请了一个礼拜病假回来,面色红润,容光焕发,魂不守舍,结果提案搞错,数据漏标,低级错误一堆。客户当面懟伊,伊都不反驳,低头认错,眼睛还飘着笑,像心思早飞到哪儿去了。改提案时心不在焉,盯着手机傻笑。」她顿了顿,目光沉下来,声音低了些,带点八卦的揶揄:「听说伊现在天天有『专车接送』,一个老男人,开辆奔驰大g,风雨无阻,早上送伊到公司,晚上在停车场候着。有人偷瞄到伊一上车就往那男人怀里鑽,搂得跟黏胶似的,临走还贴在人家身上,腻歪得捨不得下来。公司里都在传,讲伊跟那老男人同居啦。小姐妹都在问,老男人那么补啊?」
我脑海闪过她蜷在被子里,肩膀颤抖,仿佛要躲避整个世界。可如今,她甜腻地沉溺在陈昊怀中。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颖颖提了离婚,搬出去了。我在想办法挽回。」
「离婚?」李文娜愣了一下,杯子悬在半空,眼中放出惊喜的光,她笑了:「怪不得伊跟那老男人黏得那么紧!儂老实讲,这离婚跟阿拉那天吃饭有关係吧?儂的伊的那个闺蜜,回去告状了?」
我低头,冰美式如胆汁般苦涩,顺喉咙咽下,挤出一句:「是我主动跟颖颖坦白的。不是曼姿的问题。」
李文娜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哟,儂还挺有种,自己坦白?那这么讲,我也有点责任咯?」她眼睛里放着光,「不过,儂讲讲,苏婉颖都搬出去另起炉灶了,儂是不是该重新考虑考虑?当年大学里,儂可是我心里的白马王子,一米八的大个子,帅得一塌糊涂。现在伊另有新欢,我是不是可以有点念想?」
我低头盯着杯子,冰美式的凉意刺骨,脑海里闪过颖颖在狗笼里呢喃「主人」的画面,那甜腻又绝望的声音在血管沸腾。我低声挤出句:「勿要开玩笑了。」
「我找人查了那老男人的车牌,他叫陈昊」,李文娜哼了声,往后一靠,手指卷着头发:「心理学教授,心理治疗师,日本海归。」她顿了顿,眼睛一亮,声音压低,带着点八卦的兴奋,「儂老实讲,儂们两个以前不是玩得挺开放?伊现在跟这陈昊同居,是不是又在搞什么新花样?还是说,伊真找了个更『补』的老男人,把儂给甩了?不对啊,儂也蛮补的啊?」
我想找人诉说我们的痛苦,想诉说她被陈昊掌控,低吟「主人」给我带来的创痛,但这种事如何能与他人诉说?我只挤出四个字:「勿要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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