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不开他。」
陈昊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切:「不对,你有我,我们才是真心相爱。你对藤原只是迷恋,你被欲望控制了。」
女人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是语气很坚定:「不,不是这样,这种爱来自本能,和夫妻的爱情不一样。我离不开他,和我离不开你一样。如果一定要我选择,我只能听从本能。」
陈昊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全是恳求:「那么我该怎么留住你呢?我来接手调教好不好?我可以学」
「傻瓜,我的心一直和你在一起只是你捨不得和藤原先生分享。那种爱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和他的连接,是另一种。」
陈昊低吼:「不,你是我的爱人,我不能」
话音戛然而止,录音陷入一片沉寂,只剩磁带的沙沙声。
李静蓉目光低垂,手指微微颤抖着关掉录音机:「这样的录音还有好多,他离开时都留给我了。他的心碎了,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好,是我不对,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离开藤原先生。」
她手指攥紧手帕,哽咽道:「我承认,我很自私,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但那种内心深处的召唤也许他离开我是对的,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只不过,我绝没想到,他因为这事彻底封闭自己,无法建立新的感情。可能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屈从了自己欲望,逼迫丈夫离开的女人。但我依旧爱着他,虽然这种爱,给我们都带来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听到此处,娜娜猛地抱住我的肩膀,抽泣起来:「泽然,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带着最后救赎的希望,我恳求:「藤原太太,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能不能和颖颖谈谈,或者和陈昊谈谈,让他们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係?」
「对不起,我无法面对陈昊,我亏欠他太多」李静蓉垂泪摇头,她低声道:「而且我的丈夫,藤原先生,他中风了,躺在病床上,需要我的陪伴和照顾,我不忍心放下他。」她
娜娜突然激动地插话:「苏婉颖也不肯用真实的自己面对别人,特别是不肯面对泽然!尤其是那次」她顿了顿,瞥了我一眼,掩盖不住内心的挣扎:「我怕她真的回心转意,泽然又投入她的怀抱。可作为女人,将心比心,我不想他们以这样的形式结束。这样,对我,对泽然,对我们的感情都不公平。我不想泽然这一辈子都活在这样的惆悵中。能不能有个了断?」
李静蓉闻言,有所触动。她低头翻出桌上的文件夹,抽出颖颖的策划方案和几封电子邮件,纸页在她颤抖的手指间微微晃动。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缓:「现在苏婉颖和陈昊都陷进了一片混沌。被释放的欲望结合了她的艺术天赋,已经超出了陈昊能理解和掌控的范围。」她指着策划案里复杂的表演设计与细节:「结合李小姐的所见和这些策划案,苏小姐对bds的想像和掌控力甚至达到了我丈夫的水平。她的欲望不仅吞噬了自己,也把陈昊困在其中。你以为这个关係中陈昊是s,是掌控者,但恰恰相反,苏小姐才是真正掌控这段关係的人。」
她喘息片刻,目光沉重地看向我:「这个表演,其实是一场爱的献祭。为了让你绝望,做最后的了断,她不惜用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作为祭品。她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逼迫你离婚,就是因为她在乎你,急切希望你放手,毫无掛碍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她认为她不值得你的爱,才会如此决绝。」李静蓉顿了顿,目光转向娜娜,语气柔和却带着一丝沉重:「李小姐,我很遗憾,作为女人,我懂你的纠结。实话实说,能够解救苏小姐的,只有林先生的爱。」
娜娜闻言,身体一僵,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手从我的胳膊上滑落。李静蓉的话直指她心底最深的恐惧,她猛地抬头,倔强地问:「那你让我怎么办?放手让他回去找她?还是看着我们一辈子陷在她的影子里?我爱他,这有错吗?可是我不想不想当那个逼他放弃的人,也不想他是为了我放弃她!」
我低声问道:「颖颖和陈昊是爱情吗?她这是移情别恋吗?」话一出口就后悔,害怕答案会彻底击碎我最后的希望。
李静蓉的杏眼微微眯起,她低头看向矮桌上散落的文件。她沉默片刻,和服的袖摆微微晃动。她缓缓开口,是一种心理学家的冷静:「爱情?也许是,但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她抬起头,眼光里全是同情:「苏小姐和陈昊的关係,早已超出了正常的爱情范畴。他们之间,可能有种扭曲的相互依赖——陈昊把她当成了我,试图重塑『妮妮』,而苏小姐她或许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填补内心的空洞,或者证明什么这不是健康的情感,而是一种病态的共生,混合着执念、痛苦和自我毁灭的衝动。心理学上,这种关係更多的是『共依附』,两个人都在对方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那不是爱!那是折磨!颖颖被他毁了,陈昊就是个自私的疯子!」娜娜激动地打断,「他把自己的失败强加在苏婉颖身上,逼她变成这样!这怎么可能是爱?」
李静蓉叹息一声,目光柔和地看向娜娜:「李小姐,你说得没错,陈昊的行为是自私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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