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fraudster的声音陡然沉冷。
&esp;&esp;他死死地盯着黎渐川，问：“可你，愚蠢的，无用的，勤奋的……你！为什么还活着！”
&esp;&esp;黎渐川浑噩地凝视着fraudster的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这双眼睛的古怪之处。
&esp;&esp;僵硬，浑浊，空洞，茫白。
&esp;&esp;它是一双属于死人的眼睛。
&esp;&esp;“这就是你最想问我的问题吗？”
&esp;&esp;黎渐川忽然欢快地大笑起来，但他的语气却截然相反，带着咄咄逼人的凌厉：“你为自己在最终之战的失败感到不甘，你为自己失败而另有人成功这件事感到愤怒，你为自己与成功者的再见是如此场面感到痛苦，所以你想问出这个问题，是这样吗？如果我只愿意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仍然会这样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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