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嘛,我想郑大人心里清楚。”
&esp;&esp;这是要用钱封他的口?郑从贲心中嗤笑,他岂是贪慕钱财之辈。
&esp;&esp;“付大人请回,恕不远送。”
&esp;&esp;“郑大人何必这么急着拒绝,银钱嘛,万事好商量,若是不够我可以再加三千两。”
&esp;&esp;“有了银子,郑大人便可在盛京置办一处宅子,起码,不至于如此委屈了夫人。”他说着,眼神留恋的看着芙儿消失的方向。
&esp;&esp;“无耻!”郑从贲气的青筋暴起,他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他的夫人!是可忍,孰不可忍。郑从贲再不顾礼节,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外赶。
&esp;&esp;付坤脚步踉跄,却忍不住更加心痒:“郑大人莫要动怒,不若你把你的妻子让给我,我可在加五千两白银。”
&esp;&esp;“有了银子,你再娶也是易事,说不定还能攀上个官家小姐,前途无量啊!”
&esp;&esp;“娶个十个八个也成啊!”他身后跟着的随从附和着调笑道。
&esp;&esp;言谈之间,竟是从未把郑从贲放在眼中。
&esp;&esp;“滚!都给我滚!”
&esp;&esp;他将付坤赶走之后,回屋看见隐忍哭泣的妻子,怒上心头,连夜写了文书去求见上官,却不知,付坤一行并没有走,趁他不在家,如入无人之地凌辱了他的妻子。
&esp;&esp;他遭受闭门羹之后回到家便见到这撕心裂肺的一幕,当即要同付坤拼命,却被他身旁随从制住,还称是他的妻子趁他醉酒主动勾引,再之后,他四处求告,一连串的麻烦惹上身,让付坤狠狠被咬掉一块肉,心中生恨,命人散播他妻子不贞的流言,加之确实有邻居听到动静,无可辩驳。
&esp;&esp;郑从贲每日昏昏沉沉当差,一心想报仇沉冤。
&esp;&esp;大理寺言他并无证据,其他官员闭门不见。皇城脚下,他竟一连三月求助无门。
&esp;&esp;心中发沉回到家中推开屋门,却见到他的妻子躺在冰凉的地面,薄如蝉翼的轻容纱悬于房梁,层层叠叠堆积下来,本是绚丽悦目,却在浸水之后成了杀人的武器。
&esp;&esp;轻而易举便能挣脱活下来,他的芙儿该有多么的绝望!
&esp;&esp;“我怎能不恨!”
&esp;&esp;“所以,”郑从贲缓缓站直,脸上浮起快意:“我剐了他。”
&esp;&esp;“将他的肉扔给乌鸦啄食,死无全尸。”
&esp;&esp;“我假意投诚,在仇人手下苟延残喘整整三年,终于能报仇雪恨,穆闻,你不为我高兴吗?”
&esp;&esp;“你怎么变成这样?”穆闻震惊难以接受,甚至觉得眼前人面目全非,剐刑,死无全尸,听者无不毛骨悚然。
&esp;&esp;有仇报仇也就罢了,竟连尸体都不放过!
&esp;&esp;“我的妻子又有何错!她为让我全心全意考取功名,日夜浆洗缝补换取我上京的盘缠,我满腔才华却未能得到重用,她对我始终不离不弃。”
&esp;&esp;“如此也罢!”但,郑从贲额前青筋暴起,歇斯底里:“我也曾为北朝尽忠!在发现盐税有误不受金银所贿上报朝廷,可朝廷如何待我?”
&esp;&esp;“那人依旧安然无事,我却被人记恨牵连发妻!你告诉我!我怎能不恨?”
&esp;&esp;穆闻闭了闭眼,道:“与贪官污吏沆瀣一气终归不是大丈夫所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