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起,就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意思。”
&esp;&esp;被规定好人生轨迹的人,并不只有元汐桐一个。
&esp;&esp;但她一直都只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重压,忽略了哥哥其实也很少拥有纯粹的开心。
&esp;&esp;他是没有童年的小孩,所有的荣誉和嘉奖都要和修行挂钩。学会高阶术法是他的本分,学不会是他没用。自小他做什么事情,都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esp;&esp;“十五岁那年,我砍断邢夙的胳膊,当然有要为你出气的成分在,但是,还有一个我从来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是,我突然很想尝尝令人失望的滋味。”
&esp;&esp;他顿了顿,偏过头看向元汐桐,“所以,算起来,这件事情实实在在地应该是我来向你道歉,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
&esp;&esp;这怎么能是哥哥来道歉呢?
&esp;&esp;元汐桐心里知道,他在尽力地减轻压在她心头的重担,所以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手脚并用着将自己往他怀里塞,在他腿上寻了个安稳好坐的姿势,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偎在他颈侧,孩子气地蹭。
&esp;&esp;元虚舟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esp;&esp;“原来在你面前哭一场,会有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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