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付出的、牺牲的、获得的……都不过是大梦一场！
&esp;&esp;见皇帝已有心灰意冷之色，太祖混不吝的脸上第一次多了些正经之意，摇头说：“我在辟支净土待了八百年，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吃人……辟支佛困在了那一天，即便成佛也没有解脱，在我死后就把我也带了过去……祂真是孤的好朋友啊。”
&esp;&esp;了尘师太所见到的场景，可不是辟支佛放出的幻象。
&esp;&esp;他确实一次次地在那个大殿里，吃下了救命恩人的肉。
&esp;&esp;皇帝怔了怔，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承认了此事。
&esp;&esp;太祖负手望向天空，天空明朗干净，一尘不染。
&esp;&esp;“皇帝，”他没有再调侃曾曾……曾孙女，沉声说，“我们渺小，卑怯，无法掌控任何事，我们所拥有的，只有当下。”
&esp;&esp;看不到过去和未来，看不清迷雾中的真相，生如浮萍，永远只能随波逐流。
&esp;&esp;太祖伸出手，摸了摸天的方向，还离得很远，摸了个空，他却笑起来：“这种前途未卜的感觉，还是这么让人着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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