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回荷兰吧?我们也还可以当室友。你 继续住在这儿。” 这段话,柯熠说得艰难。
&esp;&esp;对他这样一个骨子里满是胜利、骄傲,从未示过弱、弯过一次脊梁的男人,这番话,已相当于在把他的自尊按在地上来回磋践。
&esp;&esp;就错了一次,就错了那么一次。
&esp;&esp;一败涂地。
&esp;&esp;“柯熠,别幼稚。” 程郗浅吁一口气,“记得咱俩在一起那天,答应过彼此什么么?”
&esp;&esp;「分开时,绝不纠缠。」
&esp;&esp;他记得,他甚至说过,如果她再提分手,他一定会当真。
&esp;&esp;所以呢。
&esp;&esp;“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全都做到了,这次也会不例外的。对吗?” 程郗的语气像是在哄他,可他知道,不是。
&esp;&esp;就像是在给他灌下一杯清甜的鸩酒。
&esp;&esp;侵蚀他、麻痹他、毒杀他。
&esp;&esp;“我当初和你干干净净在一块儿的,虽然是地下恋,还谈得乱七八糟。” 话到这时,程郗浅浅一笑,“现在我们也干干净净的分开,好吗。”
&esp;&esp;说完,程郗站起身,没再看柯熠。
&esp;&esp;走进厨房,把自己的碗筷放进了洗碗机里后,回了房间,关上门,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包括自己的心绪。
&esp;&esp;三年两个月,一千一百六十五天的感情。
&esp;&esp;太多的过往,太多的牵扯。
&esp;&esp;刀起、刀落,她得快刀斩干净。
&esp;&esp;
&esp;&esp;翌日清晨,程郗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时,柯熠正瘫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头靠在沙发背上。以一种俯视的角度,视线停留在远处的电视屏幕上。
&esp;&esp;面无表情,视线里只有疲惫。
&esp;&esp;程郗移开了看向他的视线,走到柜子旁。
&esp;&esp;“妙妙的罐头在哪儿?” 她想给妙妙喂个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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