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回到城里。
&esp;&esp;之后几日,他又找了尤知府,“尤大人,我看官里面的学子人数并不多,若是劝百姓尽量
&esp;&esp;尤大人双手作揖,“徐大人大义,此事非一日之功,但是利在千秋,我等自然愿意。”
&esp;&esp;尤大人以为徐京墨是想借着教化之功得个好评,自然会满足他。不过怎么功绩要怎么来,还得要细细想想才是。
&esp;&esp;徐京墨做足了样子,才返回府城。一路上,他仔细观察着本地百姓,果然处处透着怪异。
&esp;&esp;回到家,总算能松口气。
&esp;&esp;南宫云辞帮他搅干头发,“你怎么回来以后心事重重的?”
&esp;&esp;“九州虽然不如临安富庶,但是也算不得穷困。我这趟渔阳之行,却见到了完全不一样的民间百态。”
&esp;&esp;打补丁的衣服、麻木的神情、监工一样的人。
&esp;&esp;“你可有打听北边的粮价?”
&esp;&esp;“未曾,刘知事一直跟着我,观言那也有人盯着。就是知道有问题,我也不敢去打草惊蛇。”
&esp;&esp;南宫云辞将帕子交给他,然后走去梳妆台,拿了一本册子给他。
&esp;&esp;徐京墨一目十行的看完,北边的粮价居然要800文/石?
&esp;&esp;“我在北边开的粮铺,买不到一颗粮食,也卖不出一粒米。”那位原老板恐怕不只是粮商这么简单。
&esp;&esp;徐京墨问“高价买、低价卖都不行吗?”
&esp;&esp;“不行,不过墨雨发现了个有趣的东西。”
&esp;&esp;她将那本册子翻到倒数第四页,是一副图腾的样子。“北边的粮铺有生意的,在招牌或者挂着的酒帘上必有这个图案。”
&esp;&esp;徐京墨听到这儿就明白了,“可有约到了那位原老板?”
&esp;&esp;“我连贴子都递不进去。”
&esp;&esp;南宫云辞在北边大肆开铺子为的就是掩人耳目,而后得到一些消息,如今能查到的都已经查到了,她也不准备再开着这些铺子去亏钱了。
&esp;&esp;“暂且不忙关店。”徐京墨打算再去一次,夫人的粮铺亏钱,不就是个很合理的理由吗。
&esp;&esp;“随你,不过要去最好快些,开的太久也会让人起疑。”
&esp;&esp;“谁?”
&esp;&esp;青影压着之前被南宫云辞带回来的小姑娘进门来,“小姐、姑爷,这小丫头一直在外面偷听。”
&esp;&esp;两人看向那姑娘。“你带她进来,把门关上。”
&esp;&esp;他们的院子,若非是青影和侍卫防水,这个小姑娘是根本不可能走的进来的。
&esp;&esp;“你特意找上我,究竟所谓何事?”
&esp;&esp;那小姑娘看着她,却一直不肯说话。
&esp;&esp;“若是不想说,也罢,我给你十两银子,你自己出府去吧。”说着南宫云辞就走去一旁拿银子。
&esp;&esp;那小姑娘忽然跪下,“徐大人,您是京都的官老爷吗?”
&esp;&esp;“我是,本官出自翰林院,被陛下安排
&esp;&esp;到九州彻查粮税一事。”
&esp;&esp;小姑娘抬起头已经是满脸的泪水,“阿爹说徐状元妙笔生花,一事一务都是民生,一字一句都是求真务实。”
&esp;&esp;徐京墨不记得自己有九州的好友,他走过去扶起小姑娘,“你阿爹是谁?”
&esp;&esp;“我爹是渔阳知府余成林。”
&esp;&esp;徐京墨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他来九州前已经了解过这边官员的背景。渔阳前任知府余成林是齐武帝三十年的进士,从正七品的知县做起,慢慢升到了渔阳的知府。他的妻子乃是恩师之女,两人育有一女一子,但是余知府被人诬陷贪墨,被关入大牢后自尽而死,他的妻子、孩子也都畏罪自杀。
&esp;&esp;“现任的渔阳知府尤大人与你爹是何关系?”
&esp;&esp;“那个坏蛋是阿爹的下属,他陷害阿爹,还带人杀了我阿娘和弟弟。”
&esp;&esp;第82章 对不上的数字……
&esp;&esp;“为何要害你全家?”
&esp;&esp;“因为所有的田地都是原家的。”
&esp;&esp;简直骇人听闻,天下田地岂能尽数归于一家,“你可有证据?”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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