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如果比谁嗓门大,谁就清白无辜,京兆府的牢房,早该空置了。”
&esp;&esp;霍世鸣连声称是。
&esp;&esp;霍翎看着霍世鸣,突然笑了,语气也跟着缓和下来。
&esp;&esp;“父亲别紧张。折子上的内容,我自是不信的。但吏部右侍郎上书弹劾了,也不好视而不见,免得朝臣又说我偏袒包庇父亲。
&esp;&esp;“正好阿娆快要生了,我才让爹爹提前进京一趟。既能早些看到阿泽和阿娆的孩子,又能赶上我的寿辰,岂非美事?”
&esp;&esp;霍世鸣跟着笑起来,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esp;&esp;他乐呵呵道:“我坐得直,行得端,并不畏惧小人言。娘娘明察秋毫,更是不会被小人所蒙骗。只是因我之故,累及娘娘,难免心忧。”
&esp;&esp;说着说着,霍世鸣脸上忍不住泛起气愤之色。
&esp;&esp;“娘娘的千秋节是何等大事,朝臣不说尽心尽力讨娘娘欢心,总该知情识趣一些,莫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娘娘不快。许侍郎倒好,偏挑这个时候来弹劾我。难道多等半个月都不行吗?”
&esp;&esp;他又自陈不是:“也怪我做事不谨慎。”
&esp;&esp;霍翎问:“父亲这话,从何说起。”
&esp;&esp;霍世鸣叹息:“此事说来话长。这就要追溯到娘娘刚当上皇后,我还是行唐关副将的时候了。”
&esp;&esp;彼时,行唐关副将是皇后一派,行唐关主将是端王一党,效忠的主子不同,自然要争个高低的。
&esp;&esp;正常情况下,燕西榷场都是掌握在行唐关主将手里的。
&esp;&esp;但那个时候,霍世鸣从周嘉慕手里,抢到了掌管榷场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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