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道已是天才神童,家规甚严,年纪又小,不大可能会饮酒。即便是与同僚一起,也总有人证,为何会一个人跑去城东那样远的地方?夜间有宵禁,即便是喝酒消愁,也要找坊内酒馆才是…刑部那边怎么说?”
&esp;&esp;白隐秀思忖后答:“符道已最后一个见过的人是司马炼,他们像是起了争执,随后符道已才离开。”
&esp;&esp;“怪不得今日他也不曾来。”萧扶光笑了笑,“司马炼怎么说?”
&esp;&esp;白隐秀道:“正因为他不肯说,所以司马炼现在仍在刑部。”
&esp;&esp;萧扶光见白隐秀一直盯着自己看,伸手摸了摸脸问:“好好说话,看我做什么?”
&esp;&esp;白隐秀收回目光,斟酌一下后说:“司马炼身份特殊,他们不好上刑。臣料想郡主出马,或许能问出什么来…”
&esp;&esp;萧扶光脸色一变,拍案道:“我若有这样大的本事,一早便央了我父王安排我进刑部进大理寺,何必在内阁与人兜圈子?”
&esp;&esp;见她生气,白隐秀也有些怯,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司马炼亲口对我说,除了郡主,谁来问他都不会说的。”
&esp;&esp;萧扶光冷了脸,半晌后扯出一个笑来:“他应想告诉我,符道已后悔在殿试上下我的脸,是背后另有人操控——可事情已经发生,陛下日日来往太极殿,除了不上朝,什么都做了,难道仅凭司马炼一句证言便能将人赶回去?如果他认为我因父王病情就慌了手脚,那也太小瞧我了些。我再不争气,也不会靠他——何况他还想为自己脱罪。我的处境既不与他相干,那他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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