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是尉迟珩和长兄尉迟筠一同居住。尉迟珩从武,尉迟筠从文,两兄弟倒算是相得益彰。
&esp;&esp;因此,这次敬茶,不是敬给公婆,而是给长兄长嫂的。
&esp;&esp;长兄尉迟筠,如今在工部任郎中一职,比宫行钊年轻十余岁,官职品阶倒是比他更高。娶妻范氏,乃是京城中大户范家的嫡生女儿,性格爽直,品行也好。
&esp;&esp;尉迟筠比尉迟珩要大上不少,可谓是长兄如父,因此,宫皎月行礼时,也是非常恭顺的。
&esp;&esp;宫皎月曾经在出嫁前见过范氏两次,对她的印象极好,见到范氏也并没有什么拘束。
&esp;&esp;那范氏看宫皎月也是极好的,奉过茶后,便叫宫皎月过来坐下,一边拉着宫皎月,一边对尉迟筠说:
&esp;&esp;“我就说这宫家女儿啊,属皎月是最好的。你看,这模样长得多俊,人也大方,比你之前那个,要好上许多。”
&esp;&esp;尉迟珩笑道:
&esp;&esp;“嫂嫂,我之前没有‘那个’。”
&esp;&esp;范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笑道:
&esp;&esp;“自是没有的,我们家老二,就知道在行伍里头摸爬滚打的,不懂这脂粉堆里的道道,他呀,专程等着你呢。”
&esp;&esp;宫皎月有些赧然地低头笑着。
&esp;&esp;心里头却想,恐怕事情未必如此。
&esp;&esp;他若是真的不懂,那那天赏花宴,又为何和那县主在无人处说那么多的话,还有传闻中对于三堂姐的情根深种,可未必是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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