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程晏生问他。
江岸抿了抿嘴,把烟从嘴里往外挪,夹烟的手指掸在茶几边边,他玩味似的摩挲了下:“先等学校那边通知结果下来,安排好人我就过去。”
要他现在就走,他不放心芩书闲,怕再有人找她麻烦。
起码他在燕州,那些想找她茬的人都得好生收敛着点。
沈轻舟问:“阿岸,依你看这事你怀疑是谁干的?”
江岸心里也揣摩不透。
学校里头有人看芩书闲不爽,这也是一个动机,盛万松想要把这事掩盖过去,找人上门去闹,也算是一个动机,两者其一吧!
“还没想好,再查当中。”
“叩叩叩……”
服务员在门外说:“程先生,沈先生,你们约的人到了。”
江岸第一反应是警惕,他扭头眼眸深沉的看向门口处。
程晏生解释:“盛清时的女朋友,我想着或许她知道点什么,把人叫了过来。”
沈轻舟则是喊:“让她进来吧!”
门被推开,淡淡的栀子花香浸入鼻息。
女人有一米七五高,瓜子脸,琼鼻,樱桃小嘴,肤色白里透红,脸蛋不施粉黛,但也不难看出绝佳的底子资本。
身形姿态能达到八九十分往上走,进门时,她礼貌客套的一一跟程晏生,沈轻舟打过招呼,到江岸这,瞧见是张生脸愣了愣,笑容也有所收敛。
“江岸,燕州来的。”
沈轻舟介绍。
女人往前坐,她视线没一直停留在江岸身上。
约莫看了两秒,收起目光之前,叫一声“江先生”。
江岸心头一阵莫名烦闷,他挑眼去打量女人巴掌小巧的脸:“盛清时出国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这话问得直白,又是很深的质问语气。
女人有些愣住,准确说是唬住。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程晏生,沈轻舟出口说话安抚江岸情绪:“阿岸,人跟盛清时只是交往,没有别的勾当。”
一道冷哼声打江岸唇齿间讽刺的挤出。
他道:“看你这样子也不缺钱,怎么会跟盛清时那种垃圾混在一块?”
女人打进门那一刻,江岸就看到她手上戴的那块名表,价值上几百万。
而且现在属于一个有价无市的情况。
像盛清时这种人,大概率不会对女人如此舍得。
江岸脑中判
断出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女人原生家庭非常有钱,才能把她养得这般娇贵,第二种是她身边除了盛清时,还有另外一个比盛家更有钱的男人,作为傍身依靠。
“江先生,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
见她露出原形,江岸凑过去,挨得人近了点。
女人以为他要干什么,迅速退开,满脸的防备之意。
江岸抵声道:“盛清时是不是垃圾,还用得着我不尊重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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