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到令庄某作呕,不就还是想得到《九阴真经》。”庄不染低叹:
“终归还是你等认为我势单力薄,像极了一个软柿子,可任由你等拿捏。”
他身形一闪,忽地出现在白衣中年书生面前,手速之快,径直将他喉咙捏碎,淡道:
“司马家执掌青城门户将成过往,今后的青城派,还是让山上那些不过问江湖事的道家支脉去组建吧。”
青城少掌门大喝:
“众师叔师伯、师兄、师弟,还有诸位江湖同道,此魔冥顽不灵,罪不可赦,随我一同出手降魔。”
“谨遵少掌门令。”众多青城子弟大声回道。
“好。”五六位青城长老重重点头。
四十余名江湖客眼神微眯,心中做好了出手打算,反正只要最后留一口就行。
“哈哈哈,早该如此,所谓江湖,可不是什么少年美酒,鲜衣怒马,花前月下,对酒高歌。”
青袍少年大笑:
“永无休止的厮杀,方为真正的江湖。”
灭青城,往昆仑
庄不染眸中慵懒褪去,杀意如同暗潮般涌上,身上出现了一股不禁让人脊背发寒的慨然拳势。
只见他似是将碧海青天化作拳架,迈步之间,如惊涛拍岸乱石穿空,身形却似流云过隙不着痕迹。
这赫然是庄不染根据诸般轻功,独创的《碧落惊澜步》。
呼吸之间,二十余人凭空而起,再重重地砸落在地,毙命当场。
青城派诸长老和众弟子趁机纷纷打出暗青子。
“记吃不记打。”
青袍少年浑身一震,密密麻麻的各类暗器,皆被浑厚无比内力反震回去。
“砰砰砰”
不仅青城派的弟子近乎死绝,活着的人都满地打滚,惨叫不止,其长老大多身死,也就两名长老躲避及时,受到一些轻伤。
青城派少掌门能幸免于难,全靠一名长老舍命相救,而前来助拳的江湖客,更是遭了池鱼之灾,竟一下子只剩下四五人。
“不好,魔头凶猛,我等根本不是对手,快撤。”一个江湖客低喝。
其余几名江湖客立时意动,也知最先喊撤的人,不过是不愿当出头鸟,引得青袍少年追杀罢了,几人便十分默契的分开逃窜。
“天真!”
庄不染不知指尖何时夹了几根钢针,屈指一弹,企图逃跑的几名江湖客猛地摔倒在地,毙命身亡。
一名青城派长老面无表情的开口:
“一身横炼堪比《金钟罩》大成之威,功力无比醇厚磅礴,是我等一再小觑于你,方有此劫。”
“时至今日,方知不该生出贪图至宝之心,你远比当初的中神通和黄裳更加肆无忌惮,冷血无情。”
“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晚了?”青袍少年站在原地。
“孙师兄,无需跟他废话,此番是我们思虑不周,不曾料到他的武功臻达如此地步。”另一个长老取下腰间两柄钢锥,对庄不染怒目而视:
“老夫就不信,豁出性命,也不能伤你分毫。”
说完,他狂风骤雨般朝青袍少年狠打急戳。
青城派孙姓长老没有半点犹豫,取下腰间一柄钢锥,一柄小锤朝青袍攻杀而来,只见他钢锥上戳下挑,小锤横敲竖打,专打其死穴。
庄不染一手背负,一手随意拍出,居然发出两丈有余的劈空掌力,几招下去,就打的两名青城派长老连连退步,呕血不止。
“青城派的武功,莫不是愈发的不济了,《青字九打》就这么三四打,《城字十八破》也不过是十一二破。”
“魔头,竟敢小觑我青城绝技。”
青城派少掌门持剑而来,其剑法快速准确,以攻止攻,抢险截击。
庄不染嗤笑一声,两指一夹,便让青城派少掌门急的满头大汗站在原地,他干脆弃剑,运使出《催心掌》。
他忽地面现喜色,却是发现青袍少年一动不动,可掌击中的刹那间,脸色大变,只感觉一股反震之力,犹如猛象一般朝自己排山倒海而来。
当即倒飞出去,砸落在地时,五脏俱裂而亡。
庄不染夹住剑尖的双指一发力,长剑断裂,断刃几乎一瞬间,划破了两名青城派长老的喉管。
“诸位走好,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最忌讳厚此薄彼,庄某深懂此理,定会一把火扬了青城派。”
“当然,杀人若不放火,我亦感觉总是缺点什么。”
“你”
两名青城派长老捂住喉管,怒指青袍少年,眼神异常愤恨,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碎其骨。
可没过多久,眼神逐渐黯淡,手无力落下,就此气绝。
青袍少年看也不看遍地尸骸,抬腿迈步,朝青城山上走去。
夕阳西下之际,山上冒出滚滚浓烟。
几日后。
江湖震动,又有一大派惨遭灭门,前来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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