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麦想着给她娘用红糖补补,母女仨一个喝红糖水,两个吃碎桃酥,谁知道却被李大伯娘给发现了。
又因为流言的事情,李大伯娘满肚子火,拿着烧火棍就打大麦小麦,说大麦小麦吃独食。
大麦娘想要护着闺女,被推倒在地,很快身下就出了血。
李大伯娘这才放过娘仨。
大麦扶她娘回屋,发现她娘不太对,脸色苍白,身体发冷。
她去求她奶奶,她奶奶不管,大麦就偷跑出来了。
红糖引发的血案?
“那你怎么不去找大夫?”
霸气
大麦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奶奶从不准我娘看大夫,说大夫是男的。”
“那你怎么不找队长?”
“我……,我爷爷奶奶不怕队长,还说这是家务事,可是我知道他们怕三叔公,我觉得他们应该也怕正国堂叔。”
田静看向身边靠近的人,“正哥,去吗?”
“你什么打算?”
“当然要帮忙了,事情是因为我而起,我想去看看,是不是甩脸子给我看的。”
“她敢!”
李正国的声音冰冷,“大麦,你去喊杨大夫,我们随后就到。”
“好。”
大麦跑走了,两个人回堂屋对李母说了声,就拿着外套要去李大伯家。
“正国,甜甜。”
李母叫住儿子儿媳。
“娘?”
“婆婆?”
“敏敏与田家相看,这边的牵线人是大麦奶奶。”
田静挑了挑眉,“婆婆的意思是,怀疑大伯娘故意选的田家?”
“是,我是这么怀疑的,她的心够狠,要不是你们的爹护着我,我在她手中不知道要吃多少亏,这也是我们早早分家,分到村尾远离他们的主要原因。”
“我懂了,婆婆放心吧。”
田静和李正国到李大伯家时,李大伯家正在僵持着。
因为李大伯娘不准杨大夫去看大儿媳。
要不是大麦可怜巴巴地拽着他,杨大夫早就掉头走了。
“唉~”田静大声地叹口气,引来院里吵闹人的注意。
“女人何必难为女人呢?哪个做婆婆的,不是从儿媳熬过来的,何必呢?你也有闺女,要是你闺女在婆家遭遇这些,你的心,疼不疼?”
“都说人心是肉长的,但我却认为,是不是肉长的心,只有她本人知道。”
“你是谁?”李大伯娘脸色不好看,田静居然指桑骂槐?
“我是谁?”
田静挑眉,“李大伯娘既然老糊涂了,就把管家权卸下来吧。家和万事兴,家中存下来的那点福气,都被你糊里糊涂地给吵没了,大麦,带杨大夫去看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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