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想吻她，却被她伸手挡住。
「先吃蛋糕。」她语气坚定，像是在下一道命令。
他怔怔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低声回：「……好。」
他是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教室里只剩下他凌乱的喘息，与她脚步轻巧的移动声。
徐璟廷被她推坐在课桌上，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情潮里回神，下一秒，她便牵起他的脚，轻轻抬起来，搁上另一张椅子。
他的腿被拉开了，形成一个赤裸的字形，双脚撑在两侧桌沿，整个人以一种暴露又不堪的姿势敞开着，阴茎仍半勃着，被冷空气与羞耻一层层刺激，皮肤泛着热红。
他一瞬间红了脸：「知雨……这样、太……」
「嗯？」她抬眸看他，语气淡淡，却是他无法反抗的语气，「又不是没这个姿势过？」
他喉结滚动，想起了联欢会那日，他也是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她塞跳蛋。
那一幕画面彷彿还在眼前，只不过那天他的双眼被蒙着，而现在他是赤裸裸地看着自己被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
「知雨……我……」他感觉自己看着自己这个姿势，头皮发麻，要爆炸开来了。
她笑，笑容淡淡，却甜得发颤，她拿起那块蛋糕，慢慢将奶油抹上他的胸膛、乳头、锁骨、肋侧，一路下滑，最后沿着小腹划出一条曖昧湿黏的奶油路线。
「乖乖坐好，不准动。」她低声说。
他咬紧牙关，手紧紧抓着桌边，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没逃开。
接着，她低下头，从他胸前那一点奶油开始，细细地舔。
舌尖一开始是温柔地绕着，接着是吮吸，她故意吸得发出轻响，还在他乳尖上咬了一下。
「唔……」他低哼一声，肩膀一颤，呼吸明显凌乱。
她像猫一样，舔舔咬咬地往下移，舔过他肋骨、腹肌，舌尖拖过奶油在他身上的每一道痕跡，细细清乾净。每一下都是刻意的折磨，每一下都像在说：「这是我的。」
他的腰越绷越紧，喘得几乎发不出声，喉头滚动，眼尾泛红。
最后，她的唇抵在他腹肌最下方，一手握住他已经再次硬得发胀的阴茎，抬起眼看他，语气轻轻地：「这里也该吃一口蛋糕了吧？」
他整个人颤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又张得更开了些，脸红到发烫。
「……知雨……」他哑声低唤，声音破碎，「你真的……太坏了……」
她笑了一下，「那你还坐这么乖？」
他红着脸，却连一寸都不敢动，只能紧抓着课桌边缘，任由她把舌尖、嘴唇、还有那抹奶油，全部落到他的最敏感处──
那是一种甜得发颤的羞辱，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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