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眼,又显得脆弱。
许期皮肤白,痕迹也很难消退。白皙的背部,从肩膀到臀尖红痕交错。
冰凉的流苏划过,她难以抑制地颤抖,泪珠滚下睫毛打湿脸颊,喘息声破碎,但还是可怜兮兮地挺着背,一副任人宰割的顺从模样。
她什么都不懂,对于疼痛与服从的认知全部来源于自己,对自己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和依赖——可许期越是这样乖顺、依赖,越能刺激她不讲道理的破坏欲。程晏紧紧握着鞭子,指甲嵌进手心。
疼痛让她保持冷静,她提醒许期,自己也没有察觉出语气的生硬:“你有安全词。”
“我、我可……啊!”
第二十下,打在已经红肿的臀尖。胸前与脖子上铃铛震颤,许期猛地收声,泪水打湿了手背。
程晏前几次打她都留了手,她终于能确定了,程晏很明白用什么力道才算惩罚、什么力道只是调情,前几次的确只是在和她“过家家”而已。
程晏似乎有点生气,可许期分不出心思去猜测她的情绪了。接下来的几下,疼痛几乎要把她吞噬,许期崩溃地念出了那两个字。
程晏转过身,撑着沙发背,未置一词,紧绷的肩膀却慢慢松弛下来,闭上眼睛,舒了口气。
偌大的客厅,沉默被无限度地拉长,只有许期自己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你知道什么叫懂事吗,许期?”程晏没看她,没头没尾地问。
许期满脸都是眼泪,听不出她话中的喜怒,失神地伏在沙发上,思绪断断续续,漫无边际地跟随着程晏的提问胡思乱想。懂事一定就是千依百顺委曲求全吗?真是个矛盾又无厘头的念头,可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道理。有些人让她“懂事”只是希望她听从安排,但学会拒绝只是为了自己,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一种懂事?
程晏并没有期待她能回应。她扔掉鞭子,拨开许期汗湿的长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这个吻应该就是调教结束的信号,许期泪眼氤氲,抱住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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