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君临站起身,厍青墨连忙帮他披上衣裳。
“师尊穿上一些不要着凉了,万一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厍青墨无比紧张他,生怕自己哪个不小心让应君临不舒服了。
“你去吃点东西去,你胃不好,要是饿着了,我可不伺候你。”
厍青墨搀扶着他点了点头。
“嗯,我这就带着师弟一起去,师尊想吃点什么吗?我一起给你带回来。”
应君临摇头道:“不了,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是累了,你们去吧,我回竹林里休息休息,晚上山下来的那些人也可能会出来,你们注意安全,尽量别招惹他们,他们非富即贵,我们虽然不怕他们,但说出去对青云峰名声也不好。”
两人点了点头,一起去了厨房。
厨房已经关门了,但有人在外面守着,就是怕哪个弟子半夜饿了来这里偷吃。
他们两人是应君临的弟子,凭着自己剑柄上的刻印守门的弟子就叫他们进去了。
应君临不在时厍青墨和裴银清不常吵架,他们争风吃醋都是给应君临看的,应君临不在他们做那些事也毫无意义。
厍青墨在东头,裴银清在西头,谁也不搭理谁,离得对方远远的,好像对方是什么邪祟一样。
裴银清心里想着事情,瞥眼看了一眼厍青墨,然后迅速收回自己的视线,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随后,他撇嘴一笑,好像有了想法。
等他们回来时,裴银清隔着帕子拽着厍青墨一只手的手腕,硬生生把他拖回来的。
山路不好走,厍青墨的衣服都被磨破了好几个大洞。
应君临看见后蹙眉,明显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
“你怎么这样对你师兄?”
见应君临维护他,裴银清冷笑一声,直接一把将厍青墨甩开,甚至还嫌弃的在身上擦了两下手。
“这样是哪样?不拖着他回来难道还抱着他吗?我可不要,我现在是有家室的男人,要洁身自好。”
应君临这次居然没有对他逗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径直走到厍青墨身边,怜爱的将他抱起来也完全不在意他身上的各种脏东西会不会弄脏自己的新衣裳。
“他是你师兄,起码现在是,也幸好现在是晚上没人能看见,要是白天你该怎么解释?我说过,你要听话,可是你现在一点都不听话,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裴银清!”
应君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但是裴银清也是真的太过分了,就这样将人拖回来,像是拖尸一样。
“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应君临没有理他,帮他小心脱下身上的脏衣服,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上是否有伤。
“你什么时候走?”
裴银清顿了顿,看着他眼神冷淡,嘴角挂着的笑也掉到地上。
他强忍着怒意没说重话,走上前去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
“师尊这是在赶我走?就这么不想我留在这里吗?”
应君临不理他,甚至觉得他烦将他推开。
裴银清本来就不是个善茬,自从被应君临说穿了身份他也就不想再装成那样一副憋屈的样子了。
应君临推开他,他就死皮赖脸的继续贴上去,抱的更紧,还用了法力,应君临已经快要到极限,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裴银清你太过分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你也不能这么对他,你现在的身份是青云峰弟子裴银清,想当魔教宗主就回魔教去耍威风,你对着青墨试什么坏!”
裴银清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懒懒抬手捂住他的嘴。
“师尊张口闭口就是指责我,对我的厌恶真是装都不装了啊。”
应君临还是不愿意理他,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厍青墨眼神中写满了心疼。
裴银清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一用力将他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可应君临还是不愿。
偏过头去。
“君临,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像是师伯叫你一样。”
“哼,你现在这样弱,我就算是强行把你绑回去你也是没办法,不如君临你就从了把我,我带着你走,魔教掌门的位置我也给你打下来当什么青云峰宗主?”
应君临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的话:“你说的轻巧,那我之前做的都白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我快不行了,得抓紧时间,不然大战还没到我就要死了。”
裴银清终于是正经半分,应君临看着他,眼膜中写满了算计。
但裴银清自动将这些都屏蔽掉,权当看不见。
只是深情的看着他,抬起手轻轻碰了碰他眼皮上的痣。
“君临,应君临,名字好听长得也好看,早知道那时候就去牢里看看你,把你带回去好了,也省的现在麻烦。”
裴银清现在是真的后悔,自己当时也是懒,就连审问应君临这样的犯人也都是让手下去,直到应君临逃走他都没见一面。
要是当时见应君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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