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出了一个字,
“对。”
阮想却也欣赏他的坦诚,至少没有再胡编乱造什么花言巧语。
“好了,我知道了,出去吧。”
周景维走后,阮想没有忙太久,就完成工作了。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文件,没什么问题后,给客户发了过去。
她也没出去书房,反而躺在了书房角落的沙发上,想再看会儿书。
但毕竟还病着,精力有限,模模糊糊中,书上的字也看不清,眼睛一眨一眨,最后就又睡着了。
周景维一方面注意着阮丛安睡没睡醒,一方面也注意阮想的吃药时间。
他看差不多到了阮想吃药时间,把水和药倒好去敲书房的门。
敲了一声,没有回应,他慢慢将门推开。
第一眼看到书桌前没人还吓了一跳,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门完全打开后,他才注意到角落里已经睡着的阮想。
周景维走近,她这样窝着睡,等会醒来,脖子肯定难受。
人睡着了,但是药还没吃。
周景维在叫与不叫中犹豫,她自己醒来了。
“怎么了?”她小声问,眼睛眯着,还没完全睁开。
“把药吃了吧。”周景维几乎是把药和水递到阮想嘴边。
学会其他东西会比较难,学会享受还不轻而易举。
阮想没拒绝他的好意,自己手接过药片,水几乎是就着他拿的杯子喝了。
药吃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矫揉造作过头了,恶不恶心。
“我抱你去房间睡吧。”
周景维比她还做作,她发现。
阮想阻止了周景维的进一步动作,自己站了起来,往次卧走,
“这个点你还不回吗?”
周景维平时就也听阮想的话,今天毕竟情况不同,他自己该强硬的时候,还是得强硬。
“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晚上要是烧起来怎么办,我得留下来照顾你。”
“周景维,你听过趁火打劫这个词吗?”
“想想,我这叫审时度势。”
阮想笑了笑,“今晚我和丛安分开睡,你要留的话,只能睡沙发了。”
“除了沙发,我也没敢想睡其他地方。”
“呵,你最好真是这样想的,周景维。”
阮想病恢复好了,周景维就不得不回燕城一趟。
他临走时,没有承诺太多,只说去去就回,很快的。
阮想从小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前段时间,是犯了一阵子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阮想告诫自己,有些话,真的听听就行了,不要太放在心里,也不要像个傻逼一样,一天天数着还有几天能见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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