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跑了?”阿桃眨眨眼睛。“大概是接受不了一向表现出人畜无害模样的你,会说出这么多刺激他的话来,”马修对此没有感到意外,“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好比小男孩们小时候尿床也不会和家里人说一样,他们会觉得很羞耻,别提是这么严重的事情了,”青年还赞许了一番:“你把他吓到夺路而逃,确实是很有实力。”“啊,是吗。”阿桃嘀咕,“他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但是呢,世界上总有不透风的墙。”马修说,“我倒是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么,卑劣……”“的做法?”“对阿尔弗雷德来说,只要是有效的手段,都不能叫做卑劣,说不定他还会因为自己的做法在那边洋洋得意呢,因为几乎没有意识体能够试图杀死过意识体,他做到了。”他敏锐地:“你的看法是,如果这个国家真的到了衰竭的时候,他的生命力会远不如以前吗,甚至最后一个国民死去,那这个意识体也就不复存在了吧。”“其实马蒂你比我懂得多,”她敲敲被阿尔弗雷德差点撞飞的门,检查合页有没有问题。“嗯,我就是想和你多聊会天。”“嘻嘻,很多人认为我很好欺负,但是我很喜欢他们被我吓到两股战战的时候,”“你的身体最重要,你的心态也一样。”“狗崽子是不是忘了把我的东西全拿回来?”输液瓶什么的都是全拿回来了,没有拿回来她喜欢靠着的小靠枕那些。男人斟酌着,“现在我实在是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背枕什么的明天再拿也不迟。”“哎那我最近要和你住一起嘛?”“……这可不是我先提出来的。”她试探性的把门推上又打开,重复了几次以后,熟悉的脚步匆匆返回来,带着呼吸不稳的喘气声:“宝东西我放门口了你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一定会!”“哎你进来说话呀?”女人推门的动作被外面的人拿身体抵住了,“我会想办法的。”她根本推不动。“今天这件事上,我没有怪你啊,”没等她说完,一阵卸下东西的动静叮铃咣啷了几秒,手上感受到的,防止门开的阻力消失了。“又跑什么……”阿桃不明白。“怕我骂他还是打他啊,”“放心吧,阿尔弗雷德都这么说了,就说明他确实有办法,不到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回来见你的。”马修对自家兄弟的性格知根揭底,“毕竟也没有脸回来见你啊。”“也就是说,他要单枪匹马的去把整个东京的阴阳师世家翻个遍?”“不,如果你的意思是把他们通通都揍一遍的话,”青年还认真思考了这件事有多少的可能性,“他又不是毛头小子了。”“会干嘛呢?”“别管他了,”马修问,“今天晚上要吃什么,我叫大厨帮你做。”“马蒂,我帮你去糊点芝麻糊吧,养养头发!”“在心疼我那根头发?”“很漂亮的头发呀,在阳光下可好看了。我心疼呀。”他摇摇头,“那根头发乐意帮你。”“哎但是你们不是基本上不会自然掉发吗?”“谁说的,营养不良就会掉。”“好吧看来亚瑟的倾向就是容易秃头,”她东扯西扯,最后转了一圈回来了。“所以马蒂你也要搬进来了?”“是住。”“住隔壁可以吗?”“应该可以吧。”青年示意她让开,他要把外面的东西先拿进来。“我有酒精,搬进来先消消毒。”“好。”马修做事太有安全感了,他基本上做到把每一个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经过各种检测,包括什么检查药品有没有东西被投放进去,密封性好不好,加上酒精消毒,肉眼观察,摔打实验,就差把布的制品放在火上烤了。“没有问题。”“要吃了饭打针,还是怎么样?”“提问,你觉得我还需要输液吗?”阿桃举起来她的手臂提问。“作为一个医生,我有必要对你实行强制措施,作为一名男士,我对一名女士做出这样强迫的行为而感到抱歉,作为一个……”“噢好吧,给你手。”阿桃乖乖的把她的手递过去。“……”马修没话说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马蒂马蒂,为什么对这里感到不适应呀,是不是磁场不好?”“可能是。”这倒是提醒了青年,“我们先去楼道附近检查检查。”“不应该呀,马蒂送我回去好几次了,最近没有检查过嘛?”“是我的问题。”他回答,“只是检查了配电箱电梯房什么的,每个房间对我也不开放。”“那先?”“回来再说。”虽然还是得输液,但是晚一秒钟就好一点嘛。阿桃高高兴兴的揽住他的胳膊要出门。“嘿嘿贴贴贴贴贴。”“好贴贴。”“滋啦滋啦滋啦。”几段极速有力的门铃声响起。这家酒店的隔音还算不错,在门关上的情况下,是听不到里面人说话的。“是谁?”她没有摇铃叫人啊。青年把人护在身后,感知了一会,本来皱着的眉头舒展:“斯科特。”“啊。”“他来干什么?”这么说着,马修先她一步把门打开,“斯科特哥。”在门外吊儿郎当,还单手插兜的家伙稍微站正了身体,“哟。”斯科特穿着一件不怎么流行的棕色竖条纹衬衫,黑色西装裤,没有穿外套和马甲,不伦不类的是他还带了一条酒红色的领带,它仿佛脱离了脖子的控制,滑稽的在胸前摆动。“哎哎,斯科特你来也没有带礼物给我。”他双手空空的。“没有那么多礼物给你。”那条酒红色的领带在空中摇摇晃晃,害的她伸手扯了扯。“难道还要我负责帮你把领带系好吗?”马修无奈的,“在女士面前,稍微注意到仪表吧。”斯科特在熟人面
海棠情欲